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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（第1页）

沈樊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，亦或者是压根什么都没想，只是发呆。

他对着沈樊挥过来的皮鞭，在花穴里嗡嗡作响的小玩具，比针尖刺破乳头还疼的乳夹，都不会有什么异色。

他还会学着妓女那一套，主动趴在沈樊身下，浪荡地扭动腰枝，娇吟着承欢。

只有在沈樊无意间说出“不要他”之类的重话，他才会露出要哭不哭的表情，突兀地沉默下来。

他对沈樊重复最多的话就是，“主人，贱货很乖，别不要贱货……”

－

沈樊想，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？

乖一点、再乖一点。乖到只能做依附他生长的流浪猫，乖到不敢违背沈樊所有听起来过分的命令。

可他真正看见时青变成这样，又开始迟疑了。

沈樊带他去自己购买的小岛上度假，带他去民政局领证。后来又对外宣称自己已经结了婚，还在前段时间拥有了与时青的小孩。

他没有停止对时青的调教，因为这是他父亲从小灌输给他的观念。可他会在调教后细致地为时青上药，抚摸他身上重叠的伤痕，观察时青半睡半醒间紧皱的眉。

他刻意地不去想自己做这些事的缘由。

他很矛盾。

直到前一阵子才幡然醒悟。

－

他爱时青。

不是替身，不是情人，不是宠物。

从来都只有他在自欺欺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