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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9章（第3页）

还好。

他甚至以为，自己的脖子已经断了。但意外的，还能说话。

“清声？”

“你还好么？”

乔清声一直没有回应，李照临有些担心，试图抬头看他的脸，但乔清声却按着他的颈子与后脑不肯松手，李照临越动，他反而越加收紧了手臂，把人拥的更深。

良久，乔清声才哑着声音，在他耳边低喃了一句：“……抱歉。”

李照临能感觉得到，乔清声的身体在发抖。

他再次尝试着抬头，与乔清声对视。意外的看见那人满眼通红，呼吸又急又促，明显是被逼急了。

“抱歉……师兄，抱歉。”乔清声忍不住捧住男人的脸，一遍又一遍的道歉，语气懊悔万分，却又无比庆幸，矛盾极了。

“为什么要跟我道歉？”李照临苍白的脸上，露出一抹不解的淡淡笑容，回应一般的，握住了乔清声贴在他脸颊的手掌，“清声，你是对的，是我不该心存侥幸，试图用师父的幻象，唤醒师尊的理智……”

乔清声怔了一下。

他动了动唇，却不知该说什么。

是没有察觉么？

他的企图，他的私心。

就算之前，他隐藏的足够好，但方才，他贸然在壬生子背后出手，生生打破了幻象，强逼着李照临也不得不动手，甚至险些丧命……

为什么还能对着他笑？